容说的最多的也是他女朋友,剧组里的人都很好。”说着,他想起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化妆间在哪里?”
剧组都是需要工作证才能进来的,不然随便一个路人都能进来,那就乱套了。
凌望星捏了下他的手:“你猜一猜呢。”
夏知竹思绪陷入了回忆里,凌望星能这么顺利的进入剧组,肯定有剧组的内部人员帮他开后门。他想起自己待在片场的时候闫导让他回去早点休息,惊呼道:“是导演对不对?”
凌望星轻轻“嗯”了一声,还握着夏知竹的手,好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需要时刻跟他贴在一起。
闫导在这部电影筹备的时候联系过刘伏苓,当时面临着电影找不到投资商的问题,他自然找得到对方的联系方式。
临时来找夏知竹,不是一个灵光一闪的念头,是在心底反复酝酿发酵的想法,事情自然就很顺利。
现在已经很晚了,夏知竹下午拍了几场戏,凌望星只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只是一两天没见面,但那股思念就是会如潮水般向他们涌来,这时候这样坐在一起,谁也不想去睡觉。
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够少了,还要拿来睡觉也太浪费了。
凌望星今晚只能跟夏知竹挤一间房,这家酒店差不多都被剧组的工作人员住满了,除了他们剧组还有别的剧组的人。
夏知竹还是感觉很不真实,看着身旁的凌望星,轻轻问了一句:“那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怀揣着一点紧张地看着凌望星。
凌望星神情都严肃起来,侧身拉着夏知竹的手稍稍用力,对方就不自控地朝他倒来,凌望星低头在夏知竹微肿的唇瓣上嘬了一口,冷声道:“不是谈恋爱,那我现在是在干嘛?占你便宜?”
两人对视,这样近的距离,似乎又能回想起在化妆间的场面,炙热的呼吸交织,暧昧一点点滋生。
刚确定了恋爱关系的情侣,本身就是对彼此极其渴求的阶段。
凌望星和夏知竹有一点特殊,他们是先假装谈恋爱现在才真正确定下来,可先后顺序并不会影响到那种对视一眼就会滋生暧昧的气氛。
甚至,因为在长久的分不清真实和虚假里,想要拥有这个人的念头越发清晰,直到此刻他们才能确定,面前这个人真的是属于他的了。
那些思念和日积月累积累出来的渴求似乎在这一瞬间将人淹没。
凌望星猛地站起来,神情有点不自然:“有没有多余的浴巾?”
夏知竹脸很红,他也感觉到了什么,小声地说:“在浴室。”
等凌望星去了浴室,夏知竹坐在沙发上捂着脸,露出来的耳尖通红。
觉还是要睡的,热恋太可怕,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
夏知竹还没做好准备,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明天要拍戏。
两人怀揣着某种微妙的秘密,看似淡定的洗了澡,躺在床上,中间也隔着一点距离。
谈恋爱比关系扑朔迷离的时候还要奇怪,想靠近,又不敢靠得太紧,心跳会怦怦跳,还会有些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行为。
夏知竹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凌望星把他从床边捞到了自己怀里,声音近在耳畔:“睡觉。”
今晚不是做什么的好时机,但他可不想确定关系了还要等夏知竹睡着后偷偷搂过来。
夏知竹手臂试探性地回抱住凌望星的,立马感觉放在腰上的手搂得更紧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夏知竹在片场待了一天,凌望星赶行程眼睛里都还有红血丝,这样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地抱着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夏知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小陆不敢来叫他,只好打电话来叫他起床,夏知竹意识朦胧地把电话挂断,慢吞吞地床上爬起来,身旁凌望星也被电话声音吵醒了。他眉间还带着没睡醒的困倦。
夏知竹看他臭着脸,没睡醒一副巴不得全世界都来招惹他,他好让人选择一个痛快死法的样子,大概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觉得凌望星脾气不好了。
凌望星坐在床上,被子滑下去,浴袍松松垮垮的,能看到肌肉紧实的胸肌,再往下一点还能看到沟壑分明的腹肌,夏知竹飞快移开视线:“我要去拍戏,你可以再睡会儿。”
凌望星看到夏知竹,身上的烦躁气息都消失了很多:“嗯。”
说是这样说,凌望星还是跟着他起床了,早上小陆和凌望星的助理来送早餐时,也是两人份的。
凌望星的助理还拿出了常用的帽子和口罩,一副要遮得严严实实的样子。
夏知竹吃着早餐,好奇地问:“你要出去?”
凌望星点头,夏知竹便不问了,猜测他可能是有什么事。
反正他也要拍戏,今天是注定不能和凌望星待在一起了,他只能化悲愤为动力。
夏知竹出门时凌望星和他一起出门他也没有多想,直到凌望星一路跟着他到剧组,夏知竹才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