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珝身上摸来摸去,伸手去扣驰珝的喉结。
驰珝眸色暗沉,伸手掐住他的腰肢,防止他从自己身上跌了下去,他感觉到周芜身下又湿透了,缓缓出声道:
“周周,也想要,对吗?”
驰珝知道,无论一个人平时再怎么清心寡欲,面对淹没理智的发情期,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更何况是周芜这样不谙情事,而且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