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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该死啊(火铳游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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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骗你。”玩家尴尬地笑了笑:“而且占卜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趋利避害吗?如果真是赶过去就是送死,那我还能傻到去送不成?”

“你那是什么表情?脸上好像写着「你会」!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将被殴打至晕厥的猎鹰们捆在一起,表面上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实际上走了无数遭的愚人众们也终于能消化起短暂中接受到的巨量信息。

“他、他们……不是一伙的?”

德米特里自从亲眼看到他憎恶的那个alpha毫不犹豫地为自己反应不及的同伴挡刀,整个脑子都乱了,也再也撑不住那副外强中干的凶煞模样,整个人就像做错了事的小狗,夹起尾巴语气都虚了不少。

“可恶!我们被算计了!竟敢对愚人众下套!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不一劳永逸解决掉反而捆着他们!”

雷萤术士形容狼狈,要不是有人救场,他们可以说必死无疑,所以她多少有些应激,情绪便更容易失控。

“已经没事了,安妮卡,放轻松。”雷锤先锋军其实状态更不好,身为队长的责任心让他总会想着挡在队伍里其他成员的前面,而玩家的一口奶直接回满了状态,只余些许疲惫感和几大块划痕就将他的制服几乎划成几块布的痕迹能证明这位队长的称职。

身为alpha的队长对“家庭成员”有着本能一般的保护欲,所以也是最先发现本不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德米特里有些不对。

德米特里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不太一样,队长长久的注视令德米特里更加僵硬心虚,当队长若有所思地摘下手套,一句“失礼了”便不给德米特里反应地按了按对方的后颈。

被咬了。

再看对方仓促之间没在意过制服的着装规范,皱皱巴巴的内衬和没系上的外套。

德米特里也是一副要碎掉的样子,毕竟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给自己里面做了清理再来,赶过来的时候火急火燎绝望得忽视了身体的一切不适,如今私处好像浸湿的感觉在队长的目光下似乎无处遁形,但最主要的还是……

他好像……误会了好人……

所以……那家伙说的是真的啊……从始至终都没想害他……还有他的伙伴……甚至说,如、如果自己不自作多情,非要用发情期的信息素勾引……对方都不会对他做什么……

能毫不犹豫替对自己有所图谋的陌生人挡刀,毫不介怀地出手拯救他人,甚至可以去动用邪眼……

作为此次意外中唯一的战损,德米特里却觉得自己才是最大的那个恶人。

“队……队长……”德米特里除了有好孩子第一次鬼混就被家长抓包的忐忑,还有自知闯了大祸手足无措的害怕:“我、我好像闯祸了……”

没了那股为了团队能牺牲一切的狠劲,德米特里本性并不是个多么有棱角的人,就像每个刚二十出头的普通人,会纠结、会踟蹰、会因闯下大祸而自己吓自己。

“我……我……”越想越是在吓自己的德米特里,在队长的“威压”中忏悔:“我活该,队长,我错了,你能不能当做没发现?”

“所以压制邪眼反噬的炼金药剂是假的,一切只不过是沙漠间的势力纷争,塔尼特部落想挑起矛盾,借愚人众之手削减图特摩斯?最后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收拢沙漠势力?真他妈的……呃,抱歉抱歉,有点激动,不过这次真的太感谢您了……唉?米佳怎么了?差点忘了,你不在营地躺着怎么还赶过来了?”

随着冰铳重卫士的疑问,先遣队的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回了本不该能站着出现在这里的可怜的火铳游击兵身上。

“我……我路过,然后帮他打了抑制剂。”玩家默默举手,却起了反效果,在场所有人都长了眼睛,在先遣队队长一副「你真不必如此」的目光注视下,玩家又默默把手放了回去。

玩家递给了德米特里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便看天看地看哲伯莱勒,就是不看德米特里的样子,令摘掉了恶人滤镜的德米特里接收到了。

总不能再让好人因自己平白遭受污蔑吧?

德米特里纠结了一会便破罐子破摔,磕磕绊绊地向同伴们低声讲述起之前自己的遭遇。

但只着重讲述了自己带上滤镜得出的结论是多么的不讲理,而某些“不重要”的部分,大抵就只剩下“于是设计勾引,成功了,然后晕了一阵,之后就赶过来了”这样简略的概述。

在一片沉默中,德米特里硬着头皮,呵声道:“是我活该!对不起!真的是我活该!”

可当德米特里目光扫到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哲伯莱勒,德米特里突然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瞳孔地震的德米特里双手攥着头发,头皮隐隐作痛,但比起内心翻涌着的波涛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当着人家的面勾引其伴侣,还无差别挑衅咒骂二人,德米特里不敢想象对方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去亲眼看着自己的伴侣和陌生人做爱的。

而现在的德米特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做的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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