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出现在身后,他的动作才渐渐放缓。
“怎么不盖着毯子,就算房间里暖和,陈医生也交代过要注意保暖。”你从佣人手里接过薄毯,一边嗔怪着,一边仔细将薄毯盖在男人的双腿上。
做完这些,你顺从地跪坐在男人面前,下巴杵在他腿上却不敢用力,姿态是一如既往地乖顺。
微凉的指节抬起你的面颊剐蹭了几下,动作玩味地像是把玩一个小动物。
在你视线看过来时,陆祈臣轻声开口了。
“花园里的花,好看吗?”
一瞬间,后背发凉冷汗密密麻麻冒出,你以为陆祈臣发现了,发现了你和花匠之间的私情。
摆在凉亭里的花就是暗号,13是晚上可以见面,14则是晚上不能见面。
哪怕陆祈臣将你周围监视得密不透风,你也还是背着他同花匠有了私情。
陆祈臣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见你就一直不答,他捏着你的力道加重了,腻白的面颊上立刻浮现出显眼的红痕。
你扯着僵y地唇角,朝着面前的男人露出一个甜昵乖巧的笑来。
“我很喜欢,这些都是臣舟叫人种下得,我一直都很喜欢。”
在你搬进这里时,陆沉舟就派人种下你喜ai的白玫瑰,但是也是在你搬进这里后,你就不再喜欢这些花了。
好几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你都只是淡淡扫过,未曾停留脚步。
你的谎话不能取悦男人,但他也没有过多地为难你。
他下巴微抬朝一旁点了点,你心领神会地从一旁推来轮椅,又竭力扶着他坐到轮椅上。
陆沉舟有一条腿是残得,在你们结婚前他被对家设计暗害出了车祸,因此有一条腿截瘫,行动功能完全散失。
他其实还有一条腿是完好的,日常也可以借助拐杖行走,但陆沉舟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他不想自己狼狈走路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还固执地护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所以日常还是坐轮椅行动b较多。
偏偏他身边的一切事只要你接手,尤其在他结婚后,这种情况愈演愈烈。
陆沉舟身子高挑挺拔,只是将他扶到了轮椅上坐着你都累得额上冒出汗珠,整个过程他都是目不斜视,只有你快要支撑不住失去平衡时,他才会伸出手抓住轮椅扶手将压在你身上的重量减轻些,但这不代表接下来你要做的事会轻松。
你拿来毯子仔细替他盖上腿,才推着轮椅出了书房。
陆沉舟这场会议结束得b预想中得要快,也让你有些事情还没做完,你想着花匠是否看到凉亭里的花,心里想着事,视线也开始游移起来。
吃完晚饭,你推着陆沉舟回了书房,公司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听着他和人打电话,就坐在一旁为他捏腿。
明明是伺候人的事,但你已经做得十分习惯顺手,甚至在陆沉舟晦暗的目光看向你时,你已经会下意识抬头对他露出一个无害到全心全意的笑容。
他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则撑在桌上,指尖慢悠悠地敲击着桌面,动作带着上位者的漫不经心,也带着点点恹怠。
你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和陆沉舟待在一起,他自车祸后就甚少出老宅,而你也自然而然地被他困在了这里,这般si气沉沉的日子仿佛一眼望不到头,真是够叫人窒息得。
让人疯狂地想要挣脱——
夜晚,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在房间持续不断地响起,厚重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的任何声音,温暖舒适的房间内只有在床上交缠的你们和窗台一盏暖hse的夜灯。
陆沉舟那条没有知觉的腿重重压在你身上,几乎像锁链一般将你sisi禁锢在床上。
x器是与男人清俊外表不符的粗长,此时那深红器物正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进你柔软的huax,溅出的汁ye将男人乌黑粗y的毛发打sh成一缕一缕。
你面secha0红,浑身泛起欢愉时的cha0红,腻白脖颈处更是印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哈啊~~慢点~~慢一点~~”
细长的双腿被折叠成夸张的角度压在身侧,光滑cha0sh的腿心被蛮力撞击成薄红一片,哪怕少了一条腿支撑身子,陆沉舟的每一次c弄也是将你g得仿佛要si了般,脑袋里紧绷的那条弦随着每一次滚烫器物捣在柔nengr0ub1的敏感点而越绷越长,拉成了一根随时会绷断的细弦。
你无力抓住陆沉舟撑在身侧的手腕,抬起红着的眼尾有些可怜地哀求道。
“别?!~~慢点~~我会~!si得!~~”
c弄一下b一下重,那种理智全无的快感,仿佛被c傻了一般攀上ga0cha0的感觉就像是下一秒就会被陆沉舟gsi在床上一般,带着让身子都迟钝的恐怖快感。
可惜,陆沉舟向来不会在床上回应你。
你被压进柔软的床垫中,身上被陆沉舟的大半身子的重量压住,这就是他的回答。
与你欢ai时,他喜欢坐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