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就可以这么舒服。
季聆悦心跳得很快,快感过后,又开始斥责自己依然不知羞耻地将那个男人作为幻想对象。
她不知道一个梦可以对人产生如此大的影响。第二天早上,季聆悦在洗漱后对着衣柜发起了呆,她的目光难以自控地看向里面仅有的几件红色衣服。
从现在到下课去顾明宇家还有十个小时的时间,从理性角度讲,她该穿红色吧?这样即使自己最后决定不要再和那个人有所纠缠,也完全可以选择从学校直接回家,不玩桌游了,而她却等于多了十个小时的时间可以慢慢考虑这件事。
季聆悦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把经济学里的利益最大化理论搬出来套在这种事情上。但她的手却异常诚实地拿出一条砖红色的针织连衣裙,下摆侧面开衩的款式,很有女人味的设计。
这一周里男人没有再在微信上联系过她,如同人间蒸发。当然也可以说,他在遵守自己的诺言。
退一万步讲,即使顾之頔是个只想约炮的渣男,那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像他说的,她根本还不了解他这个人,本来就只是觊觎他的皮相、意淫他的身体,所以才会频繁做这种与他有关的春梦。
果然,人类堕落的第一步就是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季聆悦好像已经看到了十个小时后出发去顾明宇家的自己,她为此感到绝望。